不能說的秘密,可以看到的「寬度」

關於周杰倫兩周前新上映的電影「不能說的秘密」,先說我不是影評,也無意評影,不過,在國外唯一興趣除了打球就是看電影,一輪看完了就到二輪或影展找其他國家的電影,看過的西片真的蠻多,而上周末跑來看周杰倫這部電影的原因又另外因為幾點,第一,下周二就要和方文山同台,或許該做個準備;第二,聽說這部電影和時空旅行有關係,而我正是時空旅行電影的愛好者。看看電影就算了,為何跨界來寫一篇文章?因為,我覺得我從這部電影看到了周杰倫這個創作者,以及和周杰倫同一時代的平常人,也順便看到其他的創作者、以及和他們同一時代的平常人。我覺得,我可以從這部電影來談談我所觀察的「寬度」。

先看「不能說的秘密」的票房成績:在中國大陸上映(大陸七月底首映)短短十天便突破2600萬人民幣,遠超過2003年上映的梁朝偉、楊千嬅的地下鐵的700萬,以及劉德華、鄭秀文的龍風斗的1200萬人民幣的票房。上映三周後更達3000萬人民幣。台灣則於8月10日首映,首周也創下500萬台幣票房,上映至今已超過另外兩部國片「練習曲」、「刺青」的總票房數。

奇怪的是,在通常反應最快、最有想法的部落格界,除了專業影評外,對於這部電影的反應似乎特別的冷淡,沒看到什麼人在討論。網路上討論這部電影的較多見諸在PTT電影版,偶有輕度部落客三三兩兩幾句話帶過如這裡,翻遍台灣部落格似乎只看到這篇有較深度的評論。大陸那邊雖然熱絡多了,如豆瓣網這邊的評論,以及時光網Mtimes的291條評論,首要幾條皆有20則以上的留言,但我們看到,第一條評論,還是「看見他(周杰倫)就煩!」我們發現,關於「周杰倫」或「周杰倫的電影」的評論,似乎呈現極端的兩極化,只要超過500字的,相當大機會都是傾向讚賞這部電影,假如不到500字的,平均大概就只寫10個字,酸言酸語、人身攻擊,一大堆新語詞新花招都祭出來。聽聽身邊的聲音,也會發現很多人還沒看過這部電影就已開始批評,表示他們寧可看鬼片或卡通片也不要看周杰倫之類的。我們發現,關於這部電影所有的讚賞,就像在消音箱中,怎麼喊都喊不大聲,連張藝謀朱延平來講都沒有用,反而是那些酸言酸語,好像傳染病一樣,在你我身邊流竄傳開了!

譬如,周杰倫太花心,眼睛太小?花心的人,就算在平常生活中是個很令人討厭的人,但我們又沒有要跟他睡同一間房間或當同事朋友,而是在評斷他的作品,就如同沒人因為羅素克羅或妮可基嫚很花心就想反制他們的電影,如果連點評作品也是要建立在喜歡作者個人的前提下,那我們的讀者,便還停留在「偶像劇」的階段了,要變成「美少女治國」了,然後,大家也永遠不會發覺,這位人稱花心的周董,竟然在這部片用盡了所有力氣去刻畫某種少男少女初戀的清純的悸動,選角選得極為成功(桂綸鎂)、古典音樂元素安排、男女主角舉手投足,整體下來,還真的原封不動的傳達了那個滋味。

另外,有人批評這部電影從頭到尾都在模仿,比如鬥琴一段學「海上鋼琴師」,時空旅行的片段是學「email情人」,字跡在桌上顯現是學「哈利波特」,鬥琴主持人長得根本就像「櫻桃小丸子」的花輪,甚至連中間播放姚蘇蓉「情人的眼淚」老歌一段也學「無間道」?這些被媒體炒作的話題,好像都被拿來當作「不想看周杰倫的電影」的理由之一。但,他們沒看到的是,周杰倫在這部電影中還自創了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環節,譬如以「時空旅行後第一個看到的才看得到」這個特色貫穿全劇,單單這一點,在美國就可以拿來寫一本小說、拍一部電影了,這是百分之百的原創,而且是個驚人的原創。

觀眾看完後,很難不發現,「不能說的秘密」顯然真的是近年來由台灣導演拍出來的、最具全球化票房氣勢的電影。而我指的全球票房不是那種靠政府補助然後去參加影展吃飯的,而是真的會讓普羅大眾真的想買票進去看,而且還想再看一次的(不是因為拿到贈票,或響應某種運動)。這部電影跳脫港片的味道、日片的甜膩,令觀眾看這部電影看到心裡去。但,這樣的作品,有誰支持?每個社會都有一小撮人在「創作」,其他人跟隨;創作者可能是做電影的,也有可能是批判的(批判也需要有創意),我發現,這小島上確實有許多年輕人都很會創作,單單看BBS上面的鄉民,對於政界的笑話以及用詞,常常得驚嘆那些創意,我認為,台灣的大學生族群中,創作者的數量可能跟整個美國大學生的創作者一樣多甚至是二、三倍,然而這些「中小型創作家」,卻遲遲不能創出任何大型的創作,因為,他們卡在某個地方了。

大家在批評網路,結果自己竟要跑到聯發科工作;大家在說其他站做得很爛,結果自己一個站也不做。我不知道卡在哪裡。但能看到的是,大家會花很多詞眼去諷刺這部電影、去批評它的主人,卻沒有動力去「自己」來做一部電影。大家可以很努力去推動、去支持一些創作,自己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自己」來搞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作品。大家都只想做一個中小型的創作者,沒有人想做大型的創作,或許,大家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大型的創作。

所謂「大型的創作」,不一定要用大成本,不一定要和別人拚「高度」,畢竟我們的資源有限,我們也要養家糊口,我們的才能也不見得可以贏過人家,但我們需要的是「寬度」,這寬度是眼睛的視野,到肚量的尺寸,再到雙手的努力。我們不一定要真正的自己做一個大作品,但假如我們有做大作品的「寬度」的話,假如我們心裡藏著一股想搞一個大作品的渴望的話,對周杰倫現在所做的事情,很自然的就會肅然起敬!對於它的作品,也很自然的會以「寬度」去觀賞,而且也會從中體會到那驚人的「寬度」,為那個寬度而流下激動的眼淚!

沒錯,這部片是由一個花心、驕傲的半路出家拍電影的音樂家所製作的作品。沒錯,這部片確實有學其他電影的味道(我覺得學最多的應是Frequency一劇)但,重要的是,整個電影的格局是非常大的。用這樣的眼睛去欣賞這部電影,觀眾可以感覺得到周杰倫想要做一個恆久的東西,一個代表性的作品。當然,每一個創作對個人的意義皆不相同,有些人或許覺得,環保題材值得耗一生心力,所以拍一部環保片對他而言就是一部巨大創作;或許有人覺得,發揚家鄉小鎮民俗文化才是他活著的意義,所以為家鄉拍一部這樣的電影就是他的一生職志;我們不能說這樣是錯,但我們可以說,這些作品若是只是在反映個人興趣層面,只是中小型的創意;而在歷史上可以站的住腳的,才是大型創作。而大型創作與否,一走進電影院,從一股無形的氣勢中,就可以感覺出來了;對於一些人來說,一輩子不會想到那邊去,但對一直在找「這東西」的人來說,走進電影院沒多久,就可以感覺到了!

對我來說,這部片子值得一提的缺點並不是大家所熟悉的那幾點,而是第一,音樂不如想像中好聽,我以為周董會利用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的做幾首真的站上歷史深度的作品,當然有可能是自己分飾導演角色,已經無時間創作。二,情節方面確有幾段的節奏有點奇怪,雖然都交待得很清楚了,但有些地方沒有拉長時間細細刻畫,有點可惜。但,整部電影的優點依然遠遠大於缺點,令這部片子以觀眾的角度來看,幾乎是無懈可擊了。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學到愛迪生曾經被打耳光,莫扎特含恨而終,甚至唐朝的杜甫也是如此?但,我們卻似乎沒有學到什麼?為什麼這些人會在他的年代如此不受注目,肯定也是因為形象不佳、沒碰到貴人之類;他們一定不合當代社會的標準,因為當下,不只看到他的作品,也看到他的「人」,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的競爭者在競爭。你說,周杰倫已經很紅了,電影已經賣得這麼好了,這樣不夠嗎?但他要的,或許不只是這些。而我卻感受到他似乎正漸漸被這些愈來愈大的海浪給推倒,尤其是在他所來自的台灣這裡,似乎沒給他該有的尊敬與支持。創作者需要的是心境的穩定,如果缺了,他只能在之前的創作中找尋再延續一口氣的方法,這些無謂的批判者正慢慢的讓周杰倫改變。這並不是我們所樂見。

我沒說「不能說的秘密」可以走進歷史,畢竟它只是一位音樂創作天才的個人練習之作,但我們從這部電影看到了一個「寬度」。這個「寬度」,是所有擠在小島上哀嚎經費不足、觀眾不支持的各種行業的藝術創業家(包括咱們網路創業家),應該開始摸一摸的。

73 comments

  1.   我也是在看完不能說的秘密後對周杰倫徹底的改觀,在這部電影裡頭你可以看出他的態度,甚至讓人驚呼一些巧思的細緻安排讓整部電影更為飽滿,還有一些從未見過的梗(例如需要看見的第一眼)讓電影更有原創性。這絕對不是玩笑性質的一部作品,一個藝術家如果認真的做了一項作品我們應該服氣的給予讚美,而非還沒看到電影就一味的批評,要批評也請去看了之後再下定論,能讓多數影迷再三回味的電影就算不是頂級的,也算是一部成功觸動人心的作品吧?
      在還未看電影之前,雖然也很愛聽周杰倫的歌,但對他的印象也是負面的較多,所收到的資訊也是經由台灣八卦雜誌和新聞而來,每次提到他總是與緋聞拖不了關係。但看完電影後,對他改觀不少,下定決心就算要討厭他也要討厭的有原因,而非聽信新聞報導的一面之辭,況且台灣的娛樂八卦事業最會做的就是誇大或是捕風捉影,這十年來隨著數字週刊和水果日報的登陸畸形不少。
      身為近十年來對華語樂壇最有影響力的男歌手,我們應該給予他掌聲而非沒來由的批評,但台灣的娛樂新聞卻是一直扯他後腿,相比香港 新加坡 中國等其他華人地區,甚至於現在已有他歌迷勢力的日本韓國,台灣應該是最吝於給他掌聲的地方,這樣的現象真的是太荒謬了。
      退一步來講,就算不喜歡,也並不能隨意抹煞他八年來在歌壇在各處的努力。天下雜誌最近對周杰倫進行了專訪在youtube就搜尋的到,可以更深刻的了解這個和羅大佑並稱為 “五十年難得一見的才子"並且贏得樂壇大老李宗聖大哥"尊敬"的藝術家,被蔡康永稱為台灣幾十年來發生過最好的事,舒駿老師感嘆"2000以來就出了一個周杰倫",或是黃韻玲老師大讚在杰倫專輯中聽到了"無限的音樂能量和可能"。
    如果你不喜歡他,也請不要批評他,請仔細審視再下定論,況且定論也是可以被推翻的。就想我現在已經完全是杰倫的迷了,而這短短不過四個月。

  2. 你這篇寫的真的很好
    我有同感
    台灣對他的批評 其實都是很無聊很表面的
    對於這樣一個奇才 應該要深入了解才是 包括他如何找靈感 對音樂的付出 成長背景等等
    我很佩服他的才華 台灣這樣一個小地方 能有這樣的人才 是屬不易
    很多藝人是靠唱片公司 花大錢去捧出來的 但他靠的真的是實力
    我人不在台灣 但周杰倫確實讓我覺得身為台灣人是驕傲的
    希望台灣人不要自己把自己的驕傲給毀掉了

  3. 近年來台灣的電影真的越來越有水準了,直逼歐洲電影的實力,這部電影直到最近才看,雖然週糟朋友對國片的評價,還是保持在二十年前的水準,還好我不是那種聽到評論就受影响的人,因為我知道會有不好評論的人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沒看過的人,都是用刻板印象去評論。這部電影看了幾遍之後,會發現不是口味很重的,而在細節方面都處理的很精緻,回味無窮!相反的近幾年的好萊塢電影反而在退步,每次的大制做都讓人看了想吐!不能說的秘密真的是周董近幾部電影中最好的一部,不管是在音樂、編排上都可以說是上上之作。比起之前的黄金甲好太多了!台灣人對於電影的鑑賞思考方式被好萊塢洗腦太嚴重了,應該是說對於藝術的欣賞能力沒有獨立思考方向,受到美國嗺眠太深了!
    不是我想批評台灣人,只能說大部份的人在評論方面是第一,尤其是在政治教育影响下,對任何藝術活動,評論功力第一,鑑賞第二,創作。。。。。真不知能排到那裡,欣賞一部電影,一個藝術,音樂,是要用心去感受及讚美的,周董個人行為跟他電影創作有什麼關係,我們要支持的是他的創作。如此真要說,達文西的創作最有名的,可是從歴史研究發現他事實上是個同性戀及戀童癖,還有畢卡索基本上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難道就這些原因,就影响我們對他們的評價,抺滅他們的藝術創作嗎?
    台灣有才華的創作者真的很多,最後消失的原因,大部份都是毀在自己台灣人的手上!台灣人在某方面太過感性而容易失去理智。心看到的寛度真的變小了,只能說這都是媒體教育的。
    真的要說,就是欣賞任何一部電影時,記得把心眼放開,用心去觀賞。

  4. 我是前幾天看了天下影音的周杰倫訪談後對這個人興起好奇感,於是去租了《不能說的祕密》的。
    我不是流行音樂迷,周杰倫爆紅那幾年我不在台灣,所以對台灣這些年流行文化的發展很陌生,包括桂綸鎂都是昨天看了電影之後上網搜尋才知道她是誰。
    當然之所以現在我「竟」會出現在這一欄留言裏,自然是因為《不能說的祕密》又興起我更大的好奇心了,於是想看看其他人怎麼看這部電影的。現在看到Mr. 6與其他網友對這部電影有類似的評價,實在覺得很棒。我想,如果周杰倫本人有看到你們的影評應該會很開心,說不定激起他從此拍電影的雄心壯志──只是到時如果他能找一個對文字有敏感度的人跟他合作編劇,一起深化劇本,那就更好了!

    我也認為這部電影確實瑕不掩瑜,尤其這是創作者半路出家的處女作,令人眼睛一亮的地方是,編、導方面許多地方都展現了周杰倫個人奇才的一面,就像日片《彩虹女神》(台譯《電影情人夢》)的片中片「世界末日」一樣,《不能說的祕密》也讓我想起法國新浪潮那批導演清新、敏銳而純真的影象敘事語言,也許是最近在讀Norbert Elias討論Mozart的書吧,我覺得周杰倫這個人在這方面有人說「天才」的那種天賦。

    細部的地方,像是葉湘綸與父親的對手戲,特別是父子一起跳舞的場景很妙;而打掃工友大勇、CD店的員工的演出,還有葉家和路家的擺置(台灣戲劇的家居中終於出現書和堪稱「豐富」的視覺了),也是我喜歡的部分。
    影片一些疑點除了Wikipedia上舉出的地方之外,Secret琴譜好像也是破綻。
    如果說,1979年路小雨已經將它交給葉老師了,以電影「共時」發生故事的角度來推,路小雨將樂譜交給老師時,她的健康還未惡化,事件也並未傳開,還沒休學,也就是在畢業典禮之前啊,那麼為什麼1999年畢業典禮之後的葉湘綸還會在琴室上找到它來彈呢?

  5. 你對周杰倫花心和自大的印象,都是透過報章雜誌的眼睛去了解。
    真正要了解一個人,要用自己的心去體會。
    你可以去youtube找今年周杰倫參加沈春華live秀的影片,請直接去感受周杰倫的言語和態度,再下定論,否則那是很不公平的。

  6. 寫的太好了,
    我覺得不要只會批評,
    想想看別人在這其中花了多少的努力。

    不能說的秘密真的太好看了。

  7. 非常認同您的看法,批評別人是很容易的,而且很多都帶有很多主觀的意識,這是很不好的,至少應該更客觀的看待,而且,學會您說的,視野--肚量--努力,這樣子,我們這塊土地的人,才會更有好的未來!!期望大家愈來愈進步、水平愈來愈好^^

  8. 很有深度的評論~~~~~~~~~~~~~~~

    不過……我不覺得裡面的配樂難聽啊

    在我們班上會彈鋼琴的人

    大部分都會彈裡面的配樂…..

    ex:secret 路小雨 都很好聽押…

  9. 裡面的Secret集音樂之大成,從巴洛克時期的對旋律、古典時期的內斂冷靜、浪漫時期的不顧一切的美、到最後那一段現代時期的澎湃激昂……每一段都很值得細細品味、欣賞!

    如果,對於曾經的逝去不曾有過那種深刻的悸動;如果,對於一切都是毫不眷戀;如果,對於別人的評論沒有保留自己心中最純淨、最單純的想法,完全的付出真心,又怎麼可能真的懂Secret的旋律裡面蘊含的感觸?
    (個人淺見)

  10. 說周的音樂不好聽真的是無言到極點!!
    自己去看看youtube上跟這部電影有關的鋼琴短片有多少吧
    不論是華人或是外國人
    掀起了一股學琴熱
    都是因為這部片的關係

    或許不是高難度
    但是非常好聽
    光是主題曲、插曲跟鬥琴的片段就一大堆影片
    我本來就覺得他厲害
    但沒特別感覺
    看了這部電影才真的覺得周是華人之光
    他應該是最具影響力的華人前10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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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本來也不喜歡他, 但無意中看了這部電影覺得他真的很棒, 裡面的鋼琴曲非常好聽, 說是一部音樂片也不為過, 不管別人怎麼說, 每次電視台重播, 無意中看到(雖然都看過n次了)還是忍不住的一直看下去看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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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周杰倫的這部創作,無疑是數年來國片中的經典.
    不靠特技表演,沒有花俏道具
    用音樂帶領故事節奏
    比起灑狗血,拼流血流淚的電影高段的太多
    更比無病呻吟,逼你在片中找樂趣的電影,高段的太多太多(很多還得獎咧)

    有什麼國片會讓你不斷事後去找尋線索
    思考,想像過程,還有摸索那股甜甜的味道,到底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幸福原來藏在無形的時空中!
    最抓不住的最讓人回味!
    最得不到的讓人珍惜!
    最靠近你的,才是你沒有重視的愛情!
    上面這些很難用"台詞表達"的
    周杰倫做到了!!還超過90分

    祝福周杰倫,希望他能再創作一次感動我們的時刻
    願小雨與小倫與你們無限時空的同在!!

  16. 我其实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周杰伦
    他很有天赋 没什么背景 仅靠实力与命运的垂青 开辟了属于他自己的一片天地
    他是一个艺人 是否艺术家我不想讨论 就算是艺术家 我也没见几个清清白白周周正正的 画坛 艺术家 有几个 周正 诚挚 热血 不功利的?
    周杰伦也是个人 有自己的性格 脾气 有自己的家人 朋友
    遇事也会向着自己的亲朋好友 这些都是人之常情 我觉得亲情友情这一块他做的是很好的
    他的花边绯闻?艺人娱乐圈 有几个出淤泥不染的?再者这不是娱乐圈最基本最平民最大众的生存方式吗—八卦?没了这些花边娱记怎么生活?
    为什么大众都只受娱记的言论,双眼紧盯花边这些淡如白水的东西?为什么从没有人反思娱乐圈本身的种种深层问题?
    周杰伦这样的艺人,对于娱乐界真是一件幸事。甚至可以将他视作艺人的一个榜样,他的种种努力,对于现今身处高位的他,只不过为了得到更多人的赞赏,为这个圈子增添他所能贡献的光热。不要觉得这样有多么抬高他,这样的话对于他来说太少了,中肯诚挚的称赞对于他太欠缺了,无论大陆还是台湾。
    他所接受的,要不是虚美哄抬,要不是恶语中伤,如果看在眼里的外人将自己放到他的那个位置,那大家又有几人能做到他现在的样子?维持他现有的心态和奋斗进程?
    太多的人站在围观的人群中旁观议论,太多的人只看到他所得到的名与利。为什么批评他?难道他所付出的不应该得到所得到的东西吗?
    如果不应该得到,那么娱乐圈究竟最在意的是什么呢?娱乐界的产品,如果称之为艺术,原本就是为满足大众的需要而生的。周杰伦的歌,周杰伦的种种,有那么多人喜欢,得到了那么多人的认可,这就是所发生的一切的实质。
    流行音乐,本身的受众群体就以年青一代为主。既然现今一代或几代年轻人接受并欢迎周杰伦的作品,他也努力往前走,尽力不负众望,那这些对于音乐圈、娱乐圈不就是一件好事吗?这件事很简单很单纯,又哪里来的那么多是是非非呢?
    我所能想到的,争论背后的几个原因。一是,周杰伦太过成功,作品认可度太高,发行量之类霸占了太大的市场,所以有人担心他的份额崛起会影响到同领域其他单位的发展或生存。但是这本身不是很荒谬的吗?娱乐圈本身也是一个市场,难道一样产品一个品牌的成功可以,但发展太过旺盛就不对了吗?这本身是一件听由自然发展的事,难道就硬要加以霸王性的抑此扬彼,意图人为性的保持所谓生态平衡吗?这件事或许有人听来无法理解,但我想说这也许恰恰就是某些音乐奖项或评论界容易走入的一个误区。一棵树的成长,一个人的发展,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发展,乃至一个音乐圈、娱乐界的健康发展,本身就是应当任其自然给予客观而充分的前景空间的。这样无论是对哪个单位都是有利的。而现状是,太多的手出现在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影响了正常的生态运作。娱乐圈与艺人,本应当是相生相长、相督相导的良性关系,但如果人为或出于某些不见光的因素恶意相向,将导致双向的恶性循环。而对于评论家与艺术作品,受众群体与市场,内中的因素更为重要。对于一件作品,究竟是满足市场还是贡献艺术,评论家是艺术家与受众群体间最具影响力的媒介。而当下最普遍的情况是,娱乐圈八卦恒生,捕风捉影,孳孳于艺人的边幅,却没培养出合格和足量的奖赏评论家,自己的评论也微弱无力。这直接导致艺人创作作品只面对受众和市场,那作品的取向,市场或艺术本身,完全只在于艺人自己。这也就是第二大原因,周杰伦本身存在的唯一和最重要的问题。常听人说周杰伦江郎才尽,在我看来,这其中,才华并非主要因素,而是市场影响了他,作品变得不那么纯粹。当然鉴于他自身的发展成长,人生与音乐轨迹同时发展,虽然人生日向巅峰,音乐创作轨迹却颇多羁旅。除却娱乐圈与外界的不良影响,周杰伦本身也存在自我因素。常有歌迷慨叹他的作品是非今昨,句句深入中肯,如果娱乐圈能以歌迷的角度去看待一个音乐人,去试着督促艺人的发展,这将是莫大的幸事。
    诚然,周杰伦是一个音乐人,也是一个艺人,他会谋求有利于自我事业成长的最佳方式,所以音乐外影视等多向发展就变得很自然。但我还想说,他作为一个人,自然会有他个人的发展轨迹,或许一段岁月的洗礼,他会变得更加成熟,于人于乐,如果将来的一天遇到一个蜕变的点,他将会给我们更为精纯的作品、更为诚挚的感动。
    这是一个过程,需要你我、娱乐界本身给予他更好的关注和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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